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困惑。
她想起董振邦曾经对她的伤害，也想起何薇对她的保护。她更想起姚若涵天真烂漫的笑容。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旁观者。
她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最终拨通了姚若涵的电话。
“喂，姚若涵。”司默妮说道，声音有些干涩。
“司默妮姐？”姚若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司默妮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姚若涵，我想和你说一些关于董振邦的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什么事？”姚若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
司默妮将她和董振邦的过去，以及董振邦和何薇之间的复杂关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姚若涵。她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
她说完，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沉默。
司默妮感到一阵紧张。
“司默妮姐，谢谢你。”姚若涵的声音再次响起，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活泼，变得有些低沉，“我知道了。”
“姚若涵…”司默妮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