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鱼则静静地站在一旁,轻声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那些混蛋都被我们收拾了。” 他的声音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温和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试图将士兵从恐惧的深渊中一点点拉出来。
就在这时,林泰也缓步走了过来。他双手背在身后,站在不远处,目光如同深沉的潭水,关切地凝视着士兵,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心疼。仿佛在看着受伤的兄弟,心也跟着揪紧了。
张冲拿起消毒棉球,轻柔地擦拭着士兵伤口周围的血迹。每擦一下,士兵都会微微皱眉,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微弱却刺痛着每一个人的心。张冲一边认真处理着伤口,一边柔声说道:“忍着点,很快就好。” 他的眼神里满是心疼和自责,仿佛没能早点找到战友是他不可饶恕的过错,那双眼睛里像是藏着一团悔恨的火焰。
士兵咬着牙,腮帮子都被咬得泛白,强忍着伤口传来的剧痛。他的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泥土,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惨白,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力量来对抗疼痛。在张冲熟练而细致的包扎下,伤口终于简单地处理好了。
简单包扎后,士兵的呼吸也平稳了一些,像是在狂风暴雨中漂泊许久的船只,终于找到了一处宁静的港湾。他也勉强能说话了。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感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谢…… 谢谢你们,我以为…… 我以为我再也出不去了。”
他稍作停顿,又断断续续地开始交代起来。他的声音虚弱又沙哑,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每一个字都是带着千斤的重量艰难吐出。
“我…… 我是被一伙外国雇佣兵抓住的。” 他的眼神中陡然闪过一丝恐惧的光芒,仿佛一瞬间又被拉回到了被抓的那个恐怖瞬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语速也变得急促:“那些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身上的纹身花花绿绿的,看着就瘆人。他们手里拿着各种先进得不得了的武器,什么激光瞄准的步枪,还有那种一按就能发射好多子弹的家伙,把我围在中间,里三层外三层的,我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 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何晨光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何晨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