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的假的?”之前海洋信上可没跟他提过这茬,不过那会这李援朝应该还没入伍。
”这还能有假,千真万确!”
“呵,有点意思!”
“这还有意思,跃民,我可听说了啊,你老子出来了,还升了,你在陕北不会待太久,你要也调去c军,李援朝见了你不知会是什么表情,那才叫有意思呢。”
钟跃民一笑,“你小子唯恐天下不乱”,心道按正常轨迹,真有这可能,小宁伟已经过去,不就跟海洋凑一块了。
“不说了,过两天大家一块好好聚聚,到时聊,先走了。”
“行!”
这个春节,钟跃民在东北的姥爷,大舅、二舅过来了,年三十,他老子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一家人也算齐了,
“爸,您吃菜,大哥,二哥,你们也吃。”
“好好,吃着呢。”
姚高远高兴,
“好啊,山岳你也出来了,我和你妈都松口气,也能放心了。”
钟山岳很是愧疚道:
“爸,都怨我,这么些年也没尽孝道,让你们担心了,回头有时间了,我去东北看看你们,也看看萍萍。”
“这哪能怨你,时局如此,山岳,你就跃民这么一个儿子,我也就这么一个外孙,跃民妈走得早,这孩子跟着遭罪,陕北那地儿穷啊,我年轻那会也都去过,一眼望去都是黄土,黄尘漫天,孩子在那插队多苦了,你爸我呢,以前可从没求过你什么,我也知道你一向讲原则,但我还是要说,有机会啊,让跃民进部队吧,谋个好前程。”
“爸,跃民这小子现在有能耐,用不上我插手!”
钟山岳道:
“他在陕北插队那边如今是个公社主任,县革委一副主任过去是我警卫员,之前就张罗着当兵的事,你放心好了,倒是跃民这小子,我看不怎么情愿。”
姚高远道:“跃民,当兵好事啊,像我们那边屯子里年轻小伙,削尖脑袋想要进去,可一个人屯子就那几个,你咋还不愿意呢?”
钟跃民道:
“姥爷,当了兵搞不好以后要打仗,打仗嘛,流血牺牲避免不了的,没准我就壮烈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