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民,你爸的职务跟你说过没有?”
“就说升了一级,具体干嘛也没跟我说,说是机密”,钟跃民道:
“周叔,我爸说了,让我好好谢谢你。”
周镇南摆手,
“我只是按章办事,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你爸有那能力和本事,要不是这些年在里面待着,兴许还能再往上提提,你爸职务具体干嘛的呢,我也不能说,但可以给你透露一点,组织性质,提、调部队岗位,知道吧?”
钟跃民一惊,这主任位置可是实打实的重权在握,手里掌控着别人升迁的命门,
“周叔,这种位置觊觎的应该不少吧?我爸这刚出来,就能坐上了?还是你在后面给……”
“我没那本事”,周镇南道:
“这里是京城,那城门楼子里面级别比我高的多了去了,再说我也只是负责所辖的军区管理这一块,像这种级别的职务任命,最多只有建议权,至于最后的定夺权,是由上面来决定,
你爸能坐到这位置,怎么说呢,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了,这两年里不太平,现在呢才算稍微安稳一些,有出来的自然有进去的,你爸出来的正是时候,早出来晚出来还真赶不上,为了这位置,上面呢,两边都在争,闹得不可开交,谁也占不了便宜,最后我就把爸给抬出来了,结果这么一审查,哎,你爸不管资历、能力,各方面关系,都是最合适的。
最关键的,哪边都不是,中间派吧,举手表决时,破天荒的全票通过,就这么着坐上了。”
钟跃民算是听明白了,打趣道:
“周叔,那我爸出来还真是时候,两帮食客抢着吃桌上的红烧肉,争论谁吃第一口,我爸不说话,直接把盘红烧肉端走了,是这意思吧?”
周镇南笑骂,
“有你这么比喻的,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高处不胜寒,尤其眼下这时节,更得小心更小心,不然稍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你呢,如今在陕北,再闹腾也闹不到京城来,主要你父亲这儿,我只是建议,踏实工作,互不相助。“
“周叔,我跟我爸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我爸也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