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跟周叔的闺女在谈对象,她家里人现在也应该都同意了,就这么回事,我和晓白都谈两年多了,那会我还在京城呢,真事。”
“你小子吊儿郎当的,一天没个正形,人家姑娘能看得上你?”
“爸,你儿子没这么差吧?没正形不要紧,咱长得帅气,这不遗传你和我妈嘛,对不对?”
钟山岳没好气,“你说得是真的?”
“真真的,晓白今年也回来,过两天就回,回头我带她来让你看看未来的儿媳妇,绝对包你满意。”
钟跃民转而道:
“爸,有个事我提醒你下,你现在虽然出来了,但外头时局还是乱,这争那夺的,我觉得现在最明智选择,保持中立,两边互不干涉,那些人爱怎么搞怎么搞,咱做个旁观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你说呢?”
“行了,这不用你来叮嘱,你爸我在里头待了这么些年,早就想明白了,现在我就是想管,有那能力、本事嘛?现在保护好自己,让自己手里抓住点权力,不被某些人利用,沦落到他们手里,或许啊就是最大的胜利了,不说这些”,
钟山岳道:“你马叔在陕北挺好的吧?”
“挺好的,身子骨健朗,现在是县革委的副主任,马叔现在本来要过来看望你的,但想着你刚出来,京城这边时局也不明朗,这次就没跟着一块过来。”
“以后有机会的!”
钟山岳点头,
“我啊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马叔了,你去陕北插个队倒是碰见了,天意,天意啊,跃民,咱爷俩喝一个!”
父子俩干了一杯,京城二锅头,一杯下去直辣嗓子。
到了第二天,秦岭和李艳上门来了,一口一个钟叔,他老子是眉开眼笑,把他拉一边,
“哪个是你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