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就是凭借此功法,才夺得当年武状元的,后来这功法传给我爹,我爹又传给我,只是可能我资质平庸,不是练武的料,学了点皮毛,埋没了这上乘功法,辜负了我爷爷、爹的期望,唉……”
“武叔,你太谦虚了!”
钟跃民道:
“你刚不说年轻那会单人降服过比这还要大的野猪,一猪二熊三虎,武松打虎,老虎才排第三,武叔你单人活捉野猪,说明你比你这本家武二郎还要厉害。”
武三笑起,连摆手,道:
“这我哪敢,人家武二郎打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老虎,野猪再厉害,它也不敢跟虎斗。”
钟跃民道:
“武叔,我这人从小就喜欢玩弄些拳脚,要不您收我为徒吧,以后我就叫你声师傅,伺候您和师娘,不知可否行?”
“你想跟我学武没问题”,武三道:“不过我就会点皮毛,怕耽误你了。”
“武叔……不对!”
钟跃民改口,道:“师傅,你就别谦虚了,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
说罢,立马对人跪下,磕了个头,”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武三忙将人搀扶起,惶恐道:
“不敢,不敢,现在不兴这一套,你们皇根城下的城里人哪能对我一农民磕头嘛,我把我会的一定全数教你。”
钟跃民道:
“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给你磕头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