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没有任何犹豫，战船直接冲进去，不过下一刻便发现了异常。
战船无法继续破碎虚空。
只能以较慢的速度飞行。
十三异族的战车亦是如此，仿佛有某种强大的法则之力在约束。
这时候顾清秋说道：
“血月映照出古帝战场的一部分，还包括秘境内的法则，所以我们无法破碎虚空前行。”
清秋说的，顾长歌自然相信。
但是顾鸢却很疑惑。
“清秋族妹为何知道这么多？”
她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斗本地人都不知道，从偏远道域来的族妹比自己知道得还多。
真是奇怪。
顾清秋早已想好说辞。
“我只是猜测而已，是与不是，稍后便知道了。”
这次她没有再拿无名大帝秘境，乱流时空捕捉的信息来说事了。
顾鸢也没深究。
众人驾驶战船继续往前行驶。
血清池在映照之地中心，恐怖的帝威清晰可识，只要朝着帝威的方向前进就能抵达。
随着不断深入映照之地，恐怖的血色折射出战场亡魂的嘶吼。
还有破碎的空间裂痕。
这些空间裂痕像无序的流水一样，随时可能吞噬众人。
“大家小心点，一旦被空间裂缝吞噬，运气好可能离血清池越近，运气不好有可能被传送到更远的地方。”
清秋提醒众人。
她现在豁出去了，随便大家怎么猜测自己都无所谓。
清漪和长歌哥哥的来历更恐怖呢。
虽然两人都没有承认，但清秋可是大帝重生，以她的见识和智慧，早就猜到二人身份极其恐怖。
竟然有比自己更恐怖的存在。
大帝重生，似乎不值一提。
就算被清漪和长歌哥哥看出端倪，他们也不会惊讶。
顾鸢这次没有再追问。
因为她也意识到清秋可能有秘密，继续刨根问底反而会让她尴尬，不如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跟着长歌闷头往前走就对了。
顾鸢刚这么想，前方空间便传来剧烈的波动，紧接着一声嘶哑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