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写了两道，陈珺瑶就那么卡住了。
“嗯……”
她不自觉的开始咬着笔帽，拧眉沉思着。
桌上传来一声闷响，陈珺瑶侧眸，看见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一个玻璃杯，轻轻往她这边推：“喝水。”
陈珺瑶一愣，接了过来：“谢谢。”
宋时序又转身出去了。
陈珺瑶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开始继续写题。
啧……还是不会。
她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厨房里的男人。
宋时序正叉着腰喝水，似乎是感受到了陈珺瑶的视线，他微微侧过头来，疑惑的看她。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宋时序微不可察的皱起眉头：“难道是不会做了？”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才写了还没十五分钟啊……”
抿紧唇瓣，宋时序缓缓朝陈珺瑶走去。
陈珺瑶立马激动起来，举起了自己卷子，可怜兮兮的开口：“好难啊。”
宋时序看着那题号为三的选择题，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明明记得高一的时候陈珺瑶这小妮子可以做到多选题的啊。
“陈珺瑶，你数学课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陈珺瑶哑了声，讪讪的挠了挠脸：“那什么……我们的数学老师长得太像安眠药了。”
宋时序扶额。
因为没有多余的椅子，宋时序干脆一手撑在陈珺瑶身侧，另一手拿过了陈珺瑶手里的笔。开始在草稿纸上快速的书写。
“余弦定理会不会？”
“呃……”
宋时序只得给她讲了一遍余弦定理是什么：“然后我们就能求出bc的长度。”
陈珺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所以ab为什么等于3呢？”
“题干给的。”
“……”
陈珺瑶突然就觉得脚趾有使不完的力气，把拖鞋都夹弯了。
宋时序叹了口气，再三确定陈珺瑶这一题搞懂后，他才开始讲下一题。
“求三棱锥中od的长……这样，用向量法，然后……”
陈珺瑶这次听得很快，连连点头，让宋时序都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