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当狗。”
李元霸有些生气,一锤轰碎了杨广胸膛。
霎时间血肉横飞。
杨广吐血栽进了护城河。
河面泛起血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久久不见杨广出来。
“这次应该死了吧?”李渊死死盯着平静的河面。
突然,河面泛起涟漪。
涟漪越来越大,平静的河面渐渐掀起浪花。
胸口开洞的杨广紧闭双眼,以折叠的姿势浮出水面,像被人揪着衣领提了出来。
散落在地的血肉飞向杨广。
胸口大洞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
等伤口恢复如初,杨广睁开了眼睛回到岸上。
“不识抬举。”
杨广彻底动了杀心。
三番两次让李元霸打到濒死,证明李元霸有杀死他的可能,这种人绝对不能留。
杨广手一招。
凤翅镏金镋飞入掌心。
手握凤翅镏金镋,杨广杀向李元霸。
李元霸挥锤迎击。
锤与镋激烈碰撞。
每一次交手,发出震耳欲聋声响,大地为之震颤。
城墙在战斗余波下颤动,裂痕越来越多。
论力气、论体力、论战斗经验,杨广远不如李元霸,一次次被李元霸打到濒死。
国运之力源源不断涌入杨广身体,补充消耗。
两人从中午打到傍晚。
从护城河边打到郊外,又从郊外打回河边。
躲避不及的隋军,被卷入两人的战斗尸骨无存。
“他们真的是人吗?”
李渊擦了擦头上冷汗。
少女不悦道:“父亲,元霸是你的儿子。”
“为父不是那个意思,”李渊意识到话语有歧义,“只是……他们超出为父认知。”
何止超出认知,李渊世界观都快被颠覆了。
这还是他熟悉的大隋吗?
正在打斗的两人,怎么看都无法和人联系到一起。
尤其杨广一次次“死而复生”,更不像人了。
李建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父亲,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