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玺和林婉柔夫妇，以及一队长和二队长，四个人面面相觑，被眼前这荒诞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黄玉玺眉头紧锁，率先打破沉默：“张明天，你这是在搞什么？为什么把飞机上的座椅都变成了马桶？”
林婉柔也一脸严肃地补充道：“还有，你对这些乘客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她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会这样失禁？”
一队长和二队长更是诧异地看着张明天，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张明天转过身，骷髅眼眶中的鬼火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别紧张，各位。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
“测试？”二队长皱起眉头，“什么测试？”
“当然是查一查，谁是盯着咱们的间谍了。”张明天走到一个马桶前，用骨骼手指轻轻敲了敲，“你们也知道，我们这次的任务非常重要，必须确保万无一失。而这些乘客里，很可能就隐藏着某些不怀好意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机舱内那些在马桶上痛苦挣扎的乘客，继续说道：“我把他们变成这样，就是为了让他们露出马脚。人在最狼狈的时候，往往最容易暴露真实的情绪和目的。”
然后张明天站起来，张开双臂，像一个指挥家一样，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当然，这不仅仅是一场测试，也是一场表演。我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而今天是我的表演赛。我发现有些粉丝想要窃取一些秘密，监视着我。我给大家一个小时的时间。请你主动跑来承认错误，不然的话我让你一泻千里。”
就在这时，几个空姐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她们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污秽，绝望地哀求道：
“我不想再拉了，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要死了，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
她们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在机舱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没有人站出来承认自己是间谍。张明天再次打了个响指，那些空姐的腹泻更加剧烈了。
机舱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