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为王家牺牲太多,宫中孤独,老臣不想迎儿今后也如你这般。”
“王家权势已是滔天,已是封无可封,赏无可赏,太后曾为王家女,若皇后亦是王家女,百年之后,王家权势过盛。”
“功高盖主,权势太盛,未必是什么好事!”
太后愣了片刻,也不知明没明白其中意思,再次大声质问:“那哀家呢?哀家算什么?”
“始皇帝在世之时,忙于政务,一年也不能见上三面。”
“凌儿离开咸阳五年,回来后便更是生分了!”
“父亲不愿见哀家,兄长不能见哀家!哀家谁都不能见!”
“这空荡荡的皇宫!这冰冷的世界,哀家受够了!”
“哀家想为王家做些事!又哪里错了?”
“父亲还请告诉哀家,哀家哪里错了?”
太后声嘶底里地吼着,王翦却无动于衷。
良久,王翦才说道:“皇室便是如此,太后并无过错,只是皇帝不愿,便不可强求,不论原因,还望太后自重。”
“王翦告退!太后请保重。”王翦说完,带着王迎转身便走。
这宫中便是如此,无尽的荣华富贵,却又冷冰冰的。
王家已经有一个女人进宫,何必再进去一个?
王翦也劝不了他女儿,他能做的便是带走王迎,令太后不再有任何的机会。
道理也说了,至于太后能不能想通,他也无可奈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