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幕心阁的大门轰的紧闭在一起，一道身影自镜悦可身上拔起。
老妪无法平静的开口道：“你说什么？”她明明第一时间就已经听到了姜凌的话，却还要“明知故问”！仿佛怕自己听错了一般。
“前辈，我说我能够帮助炼化空灵体，让她可以向我一样彻底掌握空寂体。”姜凌先是礼貌问好，随后肯定的再度说道。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姜凌没有说话，此时的他甚至可以听到镜悦可胸腔处传来的跳动声，规律而急促。
反观老妪，眼神已经由惊恐变为了麻木。
许久，她缓缓开口：“你是认真的？”一次一次的确认不是他不相信姜凌，而是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闻言，姜凌也知道这件事太过骇人听闻，但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这一次他没有再说多余的废话，而是身体轻轻一震，在老妪震撼的目光下，一股令她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传来。
她声音带着颤抖的开口道：“这是先，先天灵体，先天，先天空寂体！”
“是的，前辈，您感知的没有错。”姜凌轻轻点头，他之所以知道这些完全是世老的功劳。
对于他的询问，世老只是说他的灵气很特殊······
镜悦可不敢说话，美眸从刚才到现在，整整几十息的时间，她硬是没有眨过一下。
“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老妪一下子飘到姜凌面前，目光死死的盯着少年的眼睛。
只有她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姜凌作为先天空寂体的继承人，尽管在之前她听到老者说姜凌和空寂体很契合，但她也没有去想太多，只是单纯的认为姜凌天赋妖孽。
可现在她发现她错了。因为这已经不是妖孽了。
而是逆天！
将一具后天特殊体质变为先天，她生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甚至想都没想过，因为这压根不是人能够做到的范畴了。
“抱歉，前辈，这涉及小子的秘密，还望前辈理解。”
“但我绝对不会害悦可，我可以以自己的武道立誓！”事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