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可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端倪,毕竟他孤身一人,虽然可以杀出去,但是没办法保证带着师鸢也能全身而退。
“阿姐,得罪了。”
他轻声在师鸢耳边耳语一句,然后就将师鸢扔到床上,自己欺身压了上去,又将内力凝聚于手指间,轻轻一弹便将那烛火熄灭,随即盖上了床上那床红艳艳的喜被。
两人在昏暗逼仄的被子里面,鼻尖触碰着鼻尖,就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气氛显得暧昧十足。
师鸢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师砚宁,他的睫毛扫在自己的额头上,弄得师鸢有些痒。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味,很是好闻。
这是师鸢第一次离男子这么近,闺中女子一般都和男子保持距离,包括自己的亲兄弟。
师鸢看着师砚宁,师砚宁长大了,也长开了,竟然有了一种丰神俊逸之感。想到这里,师鸢的脸上顿时有一股燥热之感,就连呼吸也变得不顺畅起来。
刚刚还在因为师砚宁没有选择自己,自己被迫嫁给土匪头子的事情难过,现在完全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想任何事情。
心脏像是快要跳出来一半,她的耳朵都能听见心脏打鼓的声音。她想努力平息下来,却无法停止这悸动。
直到外面报告的山匪,见屋子里面熄了灯,也不好扰了他们老大地好兴致,灰溜溜走开了。
师砚宁这才掀开了被子。
不过,窗外的月光正好可以让师砚宁看清师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