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人动不得，杀不得，她也只能咬一口泄愤了。
她冷着脸凝视着秦观，“解药在哪？现在总能说了吧？”
秦观侧眸瞥了眼肩上的咬痕，眼中的神色愈发幽暗。
庄明月却光着脚在他的鞋尖上踢了一下。
“人傻了？解药呢？”
庄明月越发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秦观这三竿子打不出一句话的脾气给气死！
她磨着后槽牙，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真不知道一个两个都怎么想的，脑子好像是被驴踢了！早说是试探啊，浪费我一颗解毒丸！”
这些日子在惊鸿殿，庄明月用他们送来的那些生辰贺礼里的那些珍贵药材，千辛万苦地弄出了三颗解毒丸。
这解毒丸虽可以暂时压制毒药发作的时间，但成本极高，她将自己宫里的药材都耗尽了，也才只弄出三颗。
庄明月本来是为了防止在宴席上有人中了断魂散，来不及解毒才弄出来的。
可现在倒好，是不是有人中了断魂散都还没摸清楚，解毒丸倒是先浪费了两颗！
庄明月只能寄希望于陆衍舟，盼着他能从那个半死不活的丫鬟身上问出点有用的东西了。
要不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庄明月想起这桩糟心事儿，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两只手并用地在秦观身上四处摸索，几次差点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要不是秦观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庄明月在他腰间作乱的手，只怕是这最后一点遮羞布都要保不住了。
秦观喉咙发干，“我自己来……”
庄明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怎么？现在想起自己金贵了？我要是真想害你，还用等到现在？我要是愿意动手，你早死八百回了！”
秦观面色讪讪。
他从腰带内侧暗扣后摸出一粒几乎被压扁的药丸，正要送进嘴里，就被庄明月抓住了胳膊。
“你等会。”
庄明月捏着药丸，看了半晌，又抠下来一小块，用指尖碾碎，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在确定味道后，她猛然抬头，“你这是解药吗？”
“不是。”秦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