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县令:“是!”
辰时刚过。
刘启明踩着晨露,迎着寒风回到县衙。
还未坐定,仓吏面色苍白,慌慌张张地跑来。
“不好了,大人!”
“什么事这么慌张!”刘启明皱眉。
仓吏倏地跪下:“红,红薯貌似犯了病害,都坏了!”
“什么?”刘启明倏地站起,怒地一拍桌子,“那日红薯运回来,本官看着还好好的,你们到底是如何当差?”
众县派的司农很快就会到来,其他县令眼热着呢,盯住想抓他痛脚,要真出了岔子,要他如何向沈知府交代。
“小,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速召沈司农来。”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刘县令领着沈司农急急来到县衙后仓——储存番薯的地窖。
果真看见部分红薯长了斑驳的灰绿色霉斑。
“大,大人,小人查看了一下,红薯起码有一半染病了。”仓吏跟在后面,声音发颤。
刘启明心下一沉。
“沈司农你看,红薯染病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沈司农拿起一个发霉红薯,在地窖转了一圈。
“地窖通风不良、潮湿,储存不当都会引起红薯染病。”
那日。
他按照手札所言,千叮万嘱衙役用硫磺熏蒸空气,撒生石灰消除病菌,用草烧刮墙体。
还亲自监督,确保做全了才命人将红薯储入地窖。
环境不会有问题
沈司农转头问仓吏:“我问你,那日我要你们入库前先将红薯晾两天,然后将虫咬破皮的坏红薯全部挑出,否则一律不准入窖,可有严格实行?”
“这,这”仓吏眼神闪躲。
刘县令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躲懒,把沈司农的话当耳边风,红薯事关重大,把你们砍了都不为过!”
“大人饶命。”仓吏扑通跪地,砰砰磕头:“小的冤枉,是,是仓副使”犹豫片刻,把心一横,“那日仓副使奉命监督,小的看他很赶时间的样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