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长生闻言,脸上浮现出淡然的微笑,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不解与谦逊。
“灵力?”
“我不太清楚你所说的灵力具体是指什么。”
“但在我看来,无论是道士还是星象师,画符不过是一种技艺,一种将意愿与力量凝聚于纸上的方式。”
“就如同秀才挥毫泼墨,即便不通文墨之人,只要依样画葫芦,亦能摹其形。”
“画符的关键,不在于画者本身,而在于那符咒最终将为谁所用,承载着怎样的愿望与力量。”
“反正玄之又玄,比如你不懂星象,拿着符咒即便放在同样的位置,无形也不会连起来,成不了符阵。”
上官沐白满脸疑惑,世界上还有这么奇怪的事?
上官沐阳连忙接过话茬,“哥,师父没有骗你。”
“就好比一张去病符,经过了星象师的手,马上符到病除。”
“但是文人自己画的没有星象师祈福,最多发挥三层作用,有很多甚至没有作用。”
“画符不难,就像我,虽然连字都写得歪歪扭扭,但我也能画出符咒。”
“这其中的奥秘,或许就在于心诚则灵吧。”
上官沐白眉头微蹙,显然对这番话感到既惊讶又困惑。
低声自语道,“这样说来,岂不是每个道士和星象师都能成为符修的天才?这……”
声音渐渐低沉,显然在思考这一说法背后的深意。
作为隐世的家主,他想得更长远,文人有修炼天赋,灵气复苏以后,那各种势力不是更乱。
上官沐白从来都不会小看任何文人,文人看似体弱,但是他们杀人从来不见血,心也大,可不是省油的灯。
到时候,他上官家的人人可修的秘籍,不是就悬在全家头上的一把刀?
哄长生见状,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官沐阳,眼中很是不舍。
轻声说道,“小树根,人我已经帮你控制住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由你自己处理吧。”
“这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符阵全书》。”
“记住,无论未来道路如何坎坷,都要坚持下去,保重自己。”
“要坚定自己的本心,千万别像为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