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中间的几张,黑不溜秋的,很明显被污水泡过,别说卫生了,怕是有毒。
“真你妈的恶心,不行,老子要去退货!”
男人连电影都不看了,转身就要走。
“好了。”女同志一把拉住男人的胳膊,连忙安抚:“下次记得买心连心,人家贵有鬼的道理,别买这些杂牌,还新业?真恶心人。”
当前,新业这个品牌已经从京平台上撤掉了广告,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被遗忘。
同时,在多个地区,清洁、新业的卫生纸,均报道出有严重的质量问题,且事故愈发严重。
姜志堪回到津临市的时候,有关纸巾被污染的事情,已经在市里传得沸沸扬扬,徐勤双腿发软,都站不稳了,在趔趔趄趄地走。
两人紧急回到红昌纸业,找到裴寂昌说事。
姜志堪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面对裴寂昌的斥责,烦躁的摆摆手,就这个架势,比支书还要厉害。
“听我说几句吧”
姜志堪坐起身子,表情尤为凝重:
“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其他弟兄无关,这样一来,新业、清洁这两个品牌就做臭了,其实你早就想到这样做了吧?可薄圆的事,让你有顾忌,不想让底下人担责,没事,我来做,这事跟你也没关系!
薄圆那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原来坪头村最有本事的是我,不是你,裴寂昌!”
一缕阳光洒在裴寂昌脸上,让他额头上溢满细汗,如鲠在喉,吐出一个词来。
支书躲在墙角,抽起了旱烟,不时长长叹息。
徐勤更是担惊受怕,胳膊肘撑着膝盖,双手捂住眼睛,在偷偷抹眼泪了。
人们都在担忧,这件事要判多少年!
只有姜志堪躺在沙发上,悠闲地哼着小曲。
光束中的尘埃在缓缓飘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肯定不会让你进去!”
裴寂昌强硬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沉寂,他连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拨了一通电话。
而一把手肯定的声音,也让姜志堪又坐了起来,说实话,谁心里能不怂?强撑着罢了。
裴寂昌直接打给高亚迪,向他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书记的反应相当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