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清洁拥有完整的生产配套,唯一要做的更改,只需把宏达的外包装换掉就好。
而宏达这个品牌,消失在大众的视线之中。
“我想做卫生纸的买卖”,这件事从何麦口中说出来,先是新业代理生产,而后轻而易举地得到规模庞大的厂区,只是周斯均动动嘴皮子的事。
相比于裴寂昌,从死人堆里活下来,拿命换来的企业发展,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宋栢在专项会议上的声明很具考究,企业不能一家独大,而要百花齐放,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我个人都会予以支持的,清洁作为省里出色的私营企业,一定要给予同等的待遇。
这番说辞“考究”在哪?经济放开以后,“下海”这个词逐渐成为时髦的话题,领导班子们谁家能没有关系?难道不会投身到商海中?宋栢在拉拢人心。
事项发展到这种地步,高亚迪不可能否定副手的全部工作,要不然他就得有问题,舍不得放权这个事,影响可太大了。
而在省里的一些会议,多由宋栢出场,高亚迪很刻意的“回避”。
“噼里啪啦”
“轰隆隆”
“啪啪啪啪啪啪”
宏达厂区门口,鞭炮噼里啪啦的作响,秧歌队在卖力的表演,锣鼓队激情跳舞,全厂职工都在鼓掌欢迎着。
何麦作为清洁的负责人,享受着欢迎仪式,而在厂区办公楼顶,清洁纸业的铁皮红色字样,格外的醒目。
而如此热闹的场景,让何麦的内心更加煎熬,这不就是何地想要做成的买卖吗?厂区如此气派,可小弟却永远离开了。
天气清凉得厉害,何麦做了简短的发言后,便匆匆往办公楼走去。
不多久后,何麦走到一把手办公室,正是柯樊楚的那间,而那个人的罪行至少在五年往上,他的子弟,根本不需要裴寂昌对付,周斯均就全都撸了。
这时,周斯均和宋墨臻在沙发上聊着事,这两人低调出行,并没有让厂职工看到,何麦虽然是厂区的主要负责人,但也跟傀儡没啥区别,只是被推到人前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