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樊楚跪在那里,还在不断晃着脑袋,这也算在磕头,他哪里敢起来,要牢牢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田山拿过来红旗本和钢笔,递给了柯樊楚。
“裴厂长,你放心,所有的利润都给你,我后半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柯樊楚不放心,又溜须拍马地说了一句后,才在红旗本上写了儿女的具体信息。
裴寂昌拿起红旗本,自信看了一眼,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扭头对支书说:“这几个人,让隋市长去调查,一定要都送到牢里去,小儿子还想考大学,这种蛀虫生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一番话,简直杀人诛心!
“呀呀!”
柯樊楚嘶吼着,眼珠子在往外掉,朝着裴寂昌的脸抓去。
“你去妈的!”
裴寂昌一脚蹬在柯樊楚的胸口处,人直接平躺在地上。
“你好好等着,看老子会不会让你家里人好过!还后半辈子孝顺老子,让你死在牢里。”裴寂昌站起来,俯视着柯樊楚,如看一只蛆虫。
“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嗷呜”柯樊楚大声嚎哭起来,那张脸面如死灰。
而裴寂昌的性格,绝对不会心慈手软,要让柯樊楚这家都过不好。
很长一段时间,整个楼道里都回荡着柯樊楚的哭声,直到刘春刚来了,先叫人带走柯樊楚,上铐的那一刻,那人晕死过去。
“裴老板,有什么需要,就像今天一样,直接呼我。”刘春刚很客气道,他现在对裴寂昌的态度,很明显把自己的姿态放低。
“好嘞,刘队辛苦。”
裴寂昌客气地摆摆手。
刘春刚等人离开后,裴寂昌、支书几人坐在沙发上谈起事,都忘了站在墙角的隋青轻。
那群男人们的凶狠,虽然不是针对她,可依旧让姑娘心有余悸,同时还有很强烈的安全感,只要在裴寂昌跟前,就不会有一点事。
而这样的感觉,在隋青轻心中,哪怕隋海都比不过裴寂昌。
很快,办公室里烟雾缭绕,那几个男人烟不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