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咖啡杯,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觉得呢?”
这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靳屿年目光一转,落在了对面的沈琛身上:“又见面了。”
上次坏他好事的男人。
果然每一个人出现在温棠身边的男人,都别有目的。
沈琛瞧着靳屿年眼底闪烁着敌意,一脸莫名,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真巧。”
靳屿年冷哼,“不巧。”
温棠瞧着这一幕,嘴角狠狠抽搐了起来。
这个靳屿年又犯病了,抽什么风?
靳屿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次还没打够?”
沈琛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这位先生,火药味这么浓?”沈琛说到这里微微挑眉。
靳屿年直视着沈琛,那双眸子里仿佛有暗流涌动,“是有人试图沾染不属于他的的东西!”
阳光从靳屿年身后斜斜照来,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却也掩不住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息。
沈琛依旧保持着那份闲适的姿态,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哦!属不属于他,不到最后,谁说了也不算?”
靳屿年正欲发作,温棠出声打断:“靳屿年,你还有事情吗?”
靳屿年一愣,猛地看向温棠,沉声质问道:“你也觉得他说得对?”
温棠明显愣住了,诧异地盯着靳屿年,这人在说什么?
脑袋又犯病了?
靳屿年盯着温棠:“被我猜对了!”
温棠嘴角抽搐了一下,懒得理会,白了一眼,“对你大爷的!”
温棠的话语一落,咖啡馆内瞬间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她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了一抹薄怒的红晕,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满与无奈。
靳屿年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他紧抿着薄唇,周身的气压仿佛降到了冰点。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有火焰在跳跃,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沈琛阴阳怪气打趣着:“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