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您才是正确的。”那维莱特罕见的没有否认这个观点。
“我常常跟自己的属下说,在其位,谋其事。其实你也不需要太大的负担,审判嘛,无愧于心就好,况且身居高位者,很多时候也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也会受到来自多方的压力,我相信娜维娅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至于你们两个之间的矛盾,其实只要找个时间说开了就好,将心比心,她会理解你的。”夕言踮起脚尖,拍了拍那维莱特的肩膀,俨然有一副前辈教导后辈的模样。
“我会去尝试的。”那维莱特点点头,“话说您没有和他们一起离去,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嗯?”夕言猛的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呀,经过了这么一档子事,差点儿把正事给忘了。其实我不是来找你的,而是来找芙宁娜的,她在吗?”
“她的房间在最顶层,虽然有警备,随时看守,但想必以您的能力,想要进去也是易如反掌,不过这个时间,她应该外出接受报社的采访了,您找她有什么事情吗?”那维莱特问道,“不会还是专程过来教训她一顿的吧?我觉得不必如此,有些事情一次就够了,毕竟是枫丹的水神……”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不务正业的人吗?”夕言问道。
“不,当然不是,能够将一个国家治理的如此井然有序,文化传承千百年,您一定是一个特别有能力的人。”那维莱特根本就听不出夕言这话中的意思,该说不说,这家伙的情商确实低呀。
“算了,你也是块石头,和摩拉克斯那个家伙一样。”夕言白了他一眼,“我是受人之托专程过来找她,处理一些私人事务的,放心吧,都是些前辈对后辈的嘱托。你这个家伙,还是赶紧继续忙你的工作吧,再见。”
和那维莱特这个直男聊天真的一点趣味都没有,夕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