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躺在床上,看着一圈帅脸,抿唇,“虽然你们很帅,但我想起来。”
“四哥,我能动吧?”
白言祈看两眼仪器,点点头,“可以,你没什么事,不过一会儿该做的检查还得做。”
“……哦。”
听到允许,白言锦轻轻的把她扶着坐起来,让她靠着坐好。
白鱼像活过来了一样,第一枪就对准了白言渡,“我就说我能动吧!”
白言渡点点头,“哦”了一声。
叶烬看着她,把水杯递过去,“喝点水,没什么不舒服的了吧?”
“完全没有,”白鱼没着急接水,而是撸起袖子,要给他们展示胳膊上的肌肉,“看到没,非常健康,一个能打十个!”
“你打的过谁啊,”白池没好气道:“你打的是十个玩偶吗?”
他捏捏白鱼胳膊上的软肉,“而且,这也不是肌肉。”
白鱼放下袖子,接过水乖乖的小口小口的喝,反驳道:“这就是肌肉,你没有别说别人没有。”
叶烬跟着笑了两声,静心再次掐算,片刻后,轻轻笑起来。
没问题了。
白恪是一堆人中最后一个发言的。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眸中神色难以辨别。
“白鱼。”
“父皇,儿臣回来啦。”
白鱼拍拍床边,“坐过来坐过来!”
“嗯,”白恪刚坐过去,就被白鱼紧紧的抱住。
“我回来了,我一直都记得你们。”
白恪轻轻抬手回抱住她,声音不似往常一样平淡,多了几分温柔,“欢迎回家。”
再也不要这么睡下去了。
那几天他仿佛活在地狱里,后来还通过白言锦知道了白鱼的日记,心里更是被揪紧了一样痛。
这种场景他曾见过,那个时候,叶岚之永远的离开了他。
所以再看到相似的场景时,白恪心里总是没由来的痛。
叶烬说要相信她,他信了。
她也没有辜负他的信任,睁开了双眼,回到他们身边。
回到有家人的人间。
“喂喂喂,你们抱够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