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苘苘嬉笑着说:“你是二房东看着办吧。”
“哈哈,二房东?”薛淘笑着坐在旁边的软凳上,“你不是在骂我吧?”
“哪里,你找的房子再租出去不是二房东是什么?”赵苘苘边拿衣服往衣橱里挂,边笑着问。
“好,叫二房东总比叫二道贩子强。”薛淘说完,哈哈笑着仰面朝天倒在床上。
刚来bj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赵苘苘看她笑的肆意,也跟着开怀大笑。
等到赵苘苘收拾完行李,天色已经黑下来。两人在公共厨房里煮了点面条吃了,然后捧着手机钻进被窝里各自想着心事。
第二天一早,赵苘苘起来穿戴整齐问薛淘:“你说,咱俩今天去哪个地方跑戏好呢?”
“昨天不是说好去公园看花灯吗?”薛淘一边用刷子往脸上扑粉,一边瞅着她笑:“怎么?睡了一觉忘了。”
“我看咱们别玩了,还是先找饭碗吧。要不等揭不开锅就晚了。”赵苘苘说完,拿起挂在床头上的羽绒服穿上。
“哈哈,凭你这张漂亮的脸还怕断粮?”薛淘冲她挤挤眉眼,开玩笑说:“不行,我包了你。”
“一大早的说什么瞎话?明天你去哪里捞银子没准儿呢。”赵苘苘扑哧一笑,拍拍薛淘的屁股。“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赶紧穿衣服出门吧。”
就这样两位青春少女吱吱喳喳,像两只美丽动人的黄鹂一样飞出简易楼,快步走向地铁站口。
立春前的一天,江南小镇一片细雨蒙蒙,杨柳如烟,清新自然。在北方里的某影视拍摄基地却是雪花飘落,寒风凛冽。
赵苘苘和薛淘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帽子和手套挤在跑戏的人群里,可怜巴巴地等着群头来挑选群演。
“这么冷的天谁会来找人?看来今天的饭碗又悬了。”站在赵苘苘旁边的一个胖女人一面跺脚,一面哈气嘀咕着天气不好。
胖女人的同伴说:“我们今年运气都不好,到现在认识的几个群头一个发通告的也没有。”
胖女人忧郁地说:“老袁不干群头回老家了,你听说没有?”
“他早就不想干了,说是当群头太操心太累了。有时候半夜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