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漂亮吗？”天使问道。
“什么？”顾今生根本没有想到女人的脑回路与男人不一样，闻言不由一愣。
“刚刚不是进来一个女人，声音显得很年轻，所以你看了她一眼，从你的表情上看，应该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是不是？”天使又问道。
“啊……！？”顾今生听到女人的问话，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好承认道。
“是个年轻女人。”
“有我漂亮吗？”女人又问。
“差不多吧！”顾今生含糊的回应，若单纯的论样貌，夜莺与天使应该差不多，不过夜莺更像白毛子，而天使的样貌更像东都人。
所以从顾今生个人角度上来讲，更倾向于天使，只是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鬼话！？”不管怎么说，顾今生并没有给任何一个人负面评价，算是公平的评价，女人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面对女人奇怪的反应，顾今生更加摸不着头脑，决定不再牵扯女人的话题，只是装着不经意的打量咖啡馆的环境，并且打量窗外的街景。
“对了，你那个同伴呢？怎么没有一起来？”女人忽然问道。
“他……？办自己的事情去了。”顾今生随口应付，既然对方不想说实话，自己也没有跟对方纠缠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