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桃赶紧扒开那只很用力的手,看到被捏出的痕迹就满头火气。
“虐待亲闺女也是犯罪,金怡凭什么不告你。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些年做的恶事对得起你前夫吗?”
“我做什么了,谁家孩子不挨揍,打几下怎么了?”
“周灵怎么不打,你后面生的怎么不打?是不是打金怡能让你在周家站稳脚跟,让所有人说你没虐待过继女,让周峰认为你和他一条心?”
毛秋萍被说中了内心,有些不敢去看亲闺女的脸。
“不是没打死吗,我也是为了她个拖油瓶能有口饭吃。”
“你真是恶毒到极点,金信可是说过他父亲去世前留下好几百存款,这些钱不够养一个孩子?”
“他胡说,那个死东西没留一分钱。”
心虚的模样让所有人都懂,周峰更是眯起眼盯着一直有外心的女人。
“行了,我也不废话了。公安同志,我现在代替金怡告这两人故意杀人,并强制申请金信金怡兄妹俩和毛秋萍断绝母子母女关系。”
“怎么又变成故意杀人了?”
毛秋萍又想上手去拉扯金怡,她是真不明白打个孩子算什么故意杀人和虐待。
白之桃干脆把人给拽到周峰身边,再动手她也要动手了。
这时周峰也站了起来,一脸讨好的商量。
“这位同志,金信金怡要求断亲我同意了,还有打人的事真和我没关系,都是毛秋萍打的。”
“别狡辩,被烟头烫伤的痕迹还留着呢。”
“那也是毛秋萍干的,不信你问她。”
毛秋萍难以置信的眼神被周峰一个转头就给扼制住了,可真不是她烫的呀。
“呵呵呵,你俩对暗号没用,别忘了受害者还坐在这里呢。”
白之桃就差翻白眼了,真以为公安办案只靠人说?
“公安同志,我申请为金怡验伤和录口供。”
“好的。”
白之桃安抚的拍拍金怡的后背,很快就有女公安来把人带下去。
周峰不清楚虐待会不会坐牢,目前最挂心的就是工作问题,别连工作都给弄没了,一家子还怎么吃喝?
“孩子爸,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