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泽，你说谁该死呢？”
“我要亲自去看看，我不信！”
说着不顾一用力就渗血的伤口，一瘸一拐挪到门口，却被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看妻儿的孙川柏给拦住了。
“为什么不好好养伤。”
“爸，关廷敬是活着回来了？”
孙川柏皱眉把人扶回病床，并把门锁好，只是从头到尾没给另一张病床上的人一个眼神。
“他死活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必须死，不然······”
“胡说什么，孙家和关家在明面上可没矛盾，这种话传出去是想和关家撕破脸是吗？”
孙羽泽像是魔怔了，满脑子都是梦中自己站在高位时的风光，平日里维持的儒雅温和的气质荡然无存，浑身伤加上有些癫狂的双眸似疯子般。
这一切让孙川柏在心中重新评估最受宠的小儿子，他真的能继续得到最多的资源培养吗？
“从小教你的控制情绪都教到狗肚子里了？一个关廷敬就让你如此不受控，以后还能承受什么！”
“爸，你不明白。对了，关家老太太死了吗？”
孙川柏差点背过气，这种话是能随意说的？幸好房间里都是自己人，要是让关家人听到接下来被针对对象绝对能从沈家换成孙家，逆子！
“闭嘴！孙羽泽，你真让我失望，从蔡林县山上的事开始，想想这些日子你都做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你爷爷不会一直忍受你的无能。”
一旁缩在床头降低存在感的林素雅坐不住了，小儿子是她的心尖宝，更是她在孙家站稳的底气，绝不能有被老爷子放弃的那一天。
“川柏，羽泽只是受了惊吓，你可不能对他失望，咱家还指着他呢。”
“你瞅瞅他现在的状态，说是个疯子也不为过，都二十多的人了，无建树无心机，我还能指着他什么？
还有，孙家能者居之，他不行孙家多的是孙子辈接手，而且我也不止他一个儿子。”
“可咱家老大不是早就说过没天赋吗？总不能去培养老大老二家的吧。”
“老大就是被你毁了的孩子，就是你在私下一直打击他才会没了心气儿，娶妻娶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