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脸上都是不同的赞赏。
盛凝的脸色有那么些许的阴沉。
却又在温宁演唱结束后，全场鼓掌的时候。
笑了。
人越高兴的时候，越受不得打击。
温宁没有临时经纪人，李贽今天也没有跟来。
所以她下台后，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匆匆将她的手机送过来。
“温老师，你的电话，这个号码打来两次了。”
温宁的心跳莫名加快了。
她看着屏幕上闪烁的陌生来电。
握住的时候，觉得手机很冰。
“喂。”
她沉默了一瞬，才接通电话。
同一时刻，盛凝出现在了走廊的尽头。
她没动，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阴森森的冲温宁笑着。
听筒里传来男人公式化的声音。
“我这里是禹会区公安局，李贽出了车祸，你是他的朋友吗？”
温宁的心口像是被一只手揪住。
她的嘴唇很干，声音也干。
“……送医院了吗？”
听筒那边停顿了一瞬，才道，“车上两人已经当场死亡。”
温宁攥紧了手机，可那手机还是从手中摔落。
落在地上，发出极大的声响，回荡在这走廊里。
温宁看到盛凝笑意挂满了脸，她冲着温宁，鼓了两下掌。
“唱的真好，温小姐。”
温宁看着她走远，缓慢弯下身，去捡手机。
可她的手指却没了弯曲的力气。
她就那样坐在了地上。
直到工作人员快步跑来扶起她，捡起手机。
“温老师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温宁缓慢回神，她抬眸看着工作人员，“……下雨了吗？外面……”
工作人员茫然，“没有啊，温老师，外头是大晴天。”
工作人员也嘟囔道，“我昨天看天气预报也说今天是大暴雨，奇了怪了。”
温宁浑身的力气像是骤然散尽。
她不放心曲露一个人走。
所以拜托了李贽，拜托了她这唯一一个能相信的人，亲自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