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认真的观摩,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半个小时后,除了脸部,该涂的地方都涂了。
全身涂完修痕膏后,夏蕊有一个小时不能动,且会产生强烈灼烧的痛感。
需要很大承受能力才能忍得住。
夏蕊赤着身体,苦苦忍耐着疼痛。
相比起剧痛打,这个时候,羞耻感根本不算个事儿。
面具男端来水果盘,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陪她打发难熬的时间。
夏蕊被投喂了一个进口车厘子,顿时幸福感爆棚:“哇,老板喂的车子特别甜!”
面具男又把一个草莓尖尖喂给她。
夏蕊是捧场王,“老板喂的草莓尖尖真是太好吃啦!好吃得我都要哭啦!”
面具男哭笑不得,内心却很欣慰。
五个月的精心照料,他没有白费功夫,四年前活泼开朗的夏蕊,终于被他找回来了……
“老板大大,你会弹吉他吗?”夏蕊一边吃一边话痨。
“不会,怎么了?你想听,我可以找演奏家来给你现场弹。”
“no,no,no,我认为你会弹,不然你怎么拨动了我的心弦?”
措不及防的土味情话,让面具由衷的笑出了声。
难熬的一个小时,就在说说笑笑中过去了。
夏蕊终于能动了,灼烧般的痛感也逐渐消失。
她早已忍得满头大汗,顺势倒在面具男怀中要抱抱。
“很难受吗?”面具男温柔的给她擦掉脸上身上的冷汗。
夏蕊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似的,无力的点了点头。
又把脸凑过去,要亲亲。
面具男隔着面具,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一瞬间,夏蕊像是充满了力量似的,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她搂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像是害怕自己的珍宝似的,问道:
“这次你去哪里了,消失了半个月,我很担心你,也很想你。”
她每隔四天,就要上一次药。
每次面具男都会亲自帮她涂,唯独这次,他半个月不在,她可难熬了。
并不是她矫情。
毕竟是进过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