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二公子中意的孙姑娘,是你吧?”
“你……”孙秋月面上浮现几分错愕:“笙儿姑娘跟殷谨白认识?”
虞笙轻抿着唇,没有答话。
良久听孙秋月道:“原来你请我进来是这个意思。”
“秋月姐姐莫要见怪,事关我二哥,我自要问清楚。”
若除了虞正羽,孙秋月还跟别人不清不楚,作为妹妹,虞笙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孙秋月面色如常,没有怪罪的意思。
“笙儿姑娘放心。”她温和地解释,“该说的话我早已跟殷谨白说清楚,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虞笙又是诧异。
平心而论,殷谨白无论外形还是家世都优越,官至三品,条件在京城数一数二的好。
居然被拒绝得这么彻底?
“姑娘要的棋谱。”
鸢尾找到棋谱返回,孙秋月道谢离开。
待人走了,虞笙慢慢地蹙起眉心。
说不怀疑是假的,孙秋月方才都那么说了,她追着问总归不礼貌。
……可究竟为什么啊?
鸢尾端着药罐走近:“姑娘今日出门摔了何处?涂些药,好得快些。”
思绪被打断,虞笙撩起袖子,把淤青的位置露出来。
想知道也不难,她跟殷谨白说得上话,实在不行问问当事人就好了。
几日后,虞笙借江灼的关系,把殷谨白请出来喝茶。
虞笙觉得自己已经问得足够委婉,可他还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拍桌而起。
“虞笙,你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虞笙猝不及防被吓了个激灵。
江灼也吓了一跳,当即怒声道:“殷谨白,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
殷谨白深呼吸,抱起双臂,臭着脸冷哼。
“这就是你们找我的真实目的?有你们这样往人痛处戳的吗?”
确实像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
虞笙默默抿了口茶水,跟江灼对视一眼。
反应这么激烈,难再问出什么。
她清清嗓子想往回圆,对面,殷谨白端起茶盏猛地干了一口,拿起一旁的佩剑,出了雅间。
虞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