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我当真是鬼迷了心窍,这才贪了些油水……”
王守庸一愣,大声道:“什么,你还贪了油水?来人,把他给我铐起来!”
说罢,也不等中年男子发愣,天策卫就拿来了镣铐,将此人铐了起来。
中年男子一愣,大声道:“王大人,既然不是油水之事,那又为何要来抓我啊!”
王守庸皱眉道:“有人举报你逛青楼不付钱,总爱赊账,你倒好,自己就老实坦白了。”
“啊……”中年男子脸上这才显露出了绝望和慌乱,连忙挣扎了起来,“我说错了,王大人,我没有贪油水,不,我说的油水是酒楼里饭菜的油水,我,我在酒楼也赊账,王大人,您弄错了!”
“什么,酒楼也赊账?再上一层镣铐!”
天策卫从善如流,将中年男子层层铐起,就押出了惜春楼。
王守庸冷哼一声道:“小姑娘的辛苦钱也赊账,该抓。”
老鸨这才走上前来,谄媚地对王守庸笑道:“大人今晚要不要留宿一晚?反正您可以记戴尚书账上。”
“今晚就不用了,我有大事要干。”
闻言,惜春楼内许多女子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王守庸也不理会众人,踏步就走出了惜春楼。
身旁,有天策卫连忙上前,道:“大人,方才已经将其押送至大牢了。”
王守庸点点头道:“好,还有其余案件吗?”
“暂时没有了。”天策卫终于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王守庸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眼神之中显露出了几分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