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就撞上正要去找他们的秦九微。
秦九微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温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只见两人衣摆微乱,鞋上还有些尘土泥迹,看上去神色都很疲惫。
谢惊春站直身子,“今天带着南南外出办事,路上撞见王启昌欺负人。”
“我一时看不惯,出手管了,没想到他记了仇,带着一帮死士埋伏我。”
“我怕南南受伤,不想硬碰硬,就绕了远路躲开他们,避进林子里,这才回来得晚了些。”
“他动手伤你?”秦九微语气一凛,“你受伤了没有?”
谢惊春摇头,“没事,没让他们占到便宜。”
秦九微闻言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南南,问道:“南南呢?你有事没有?”
南南轻轻摇头,“回王妃,奴婢没事。”
秦九微看了他们一眼,心中已有数,却没再多问。
“去把府医叫来,亲自给他们两个都看看。不管是惊吓还是皮外伤,都不能马虎。”
“是。”侍女领命而去。
谢砚礼抬头,语气带着几分冷意:“王启昌?”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微眯。
谢惊春看向谢砚礼,出声道:“父亲不必担心。这件事,我自己可以处理。”
“既然他先动手,那便不能怪我还回去。”
谢砚礼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也好,王家近些年在京中行事越来越跋扈,确实该敲打一下了。”
府医很快赶到主院,带着药箱步入厅中。
谢惊春先让府医给南南诊治,府医只得听命。
府医仔细给南南诊了脉,又察看了她手臂上几处擦伤,细细问诊后才道。
“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气血稍弱,再加上受了夜风,可能明日会微有发热,回头吃两剂安神理气的药,再好好歇一歇便可。”
南南轻声说:“多谢大夫。”
谢惊春一直站在那里,听得认真。
接着,府医替谢惊春看了伤,见他手臂上有擦伤与剑痕。
片刻后才松了口气,朝秦九微与谢砚礼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