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珩讨好的笑笑,坐在她的对面,解释道:“不行,我现在不能露面。”
“韩志义因韩冬的原因,已经跟北庸闹翻,想来白因提布应当不会特意告知他,我还没死的事情,所以韩志义估计会觉得我已经死了。”
“因此,我暂时不能露面,先让他想办法解决白因提布,待有结果之后,再行他算。”
说到这儿,景舒珩的语气沉了下来,他长吐了口气,“北庸近年日益强大,南下之心,愈发明显,若不尽快解决,再任其下去,必成大患!”
“如今,既要解决北疆之事,便顺势而为,尽力削弱北庸,强我国本,当然,若有机会的话”诛灭北庸,一劳永逸!
只不过这个目标太过遥远,所以景舒珩并未说出口罢了。
听到这话,文楚嫣也收起了原本的不耐,垂眸沉思了片刻后,淡淡道:“北庸的具体情况,我并不了解,但从宁谷传回的情报来看,近年来北庸国富民强,国力强盛,几个皇子都不是无能之辈。”
“其中,以太子巴图,五皇子白因提布为首的,一个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一个则是手握重权的皇子,想要扳倒他们,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的目光微抬,直视着景舒珩漆黑的眼眸:“以自身抗衡,日渐强大的北庸,乃是下下策。”
景舒珩认同颔首,低声道:“你应当也听说了,巴图与白音提布,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所以,只要挑起他们兄弟阋墙,便事半功倍!”
文楚嫣勾唇,狭长的凤眼,露出凛冽之色,“那你有办法了吗?”
景舒珩抿着嘴唇,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见状,文楚嫣颔首示意,也不追问,而是转移话题,问道:“现在,能让我见见韩冬了吗?”
听到这话,景舒珩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语气带着明显的嫌弃:“去看他干什么?又脏又臭,还只会骂人。”
文楚嫣轻笑出声,语气轻缓,却是说不出的嘲讽:“当然得去看看,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丈夫。”
听到‘丈夫’这两个字,景舒珩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却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着脸,从怀里拿了块帕子,递给文楚嫣:“见是可以,你先掩好口鼻,他真的特别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