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大喝一声,大斧抡圆了劈了过去,正中一头野猪的脑门。
大斧一拔,回手又是一斧,砍断了另外一头野猪的一条腿。
紧跟着横身一撞,像黑瞎子靠大树似的,一膀子就将一头二百来斤的野猪撞了个跟头,大斧再一撩,直接扫开了另外一头野猪的脖子。
最后一头野猪从她的身边跑过,但是小红和大壮在枪口下帮不上忙,在春雨跟前却是极大的助力,一个纵身咬住了野猪将它拖住。
“哈哈,好宝贝儿!”
春雨结果了那只被撞翻的野猪之后,拎着大斧大步而来,上来骑到了野猪的身上,单手抓着猪耳朵,将猪头按在雪地上。
然后拔出侵刀,从脖子底下一刀捅了进去,再一拔,在猪的嚎叫声中,猪血哗哗往外喷,一会就没了动静。
在江河和刘二枪下逃生的五头野猪,愣是一头都没跑出去。
让守在沟梆子外面的那岭北的一众老爷们,手痒得厉害,却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不过马上就要他们出手了,得赶紧开膛放血,免得淤了血,臭了膛子,好肉都白瞎了。
几十号老爷们冲了上来,干这个活,可比老娘们儿利索多了,一通刀砍斧劈扒皮切肉,一头头大野猪,腿儿是腿儿,排是排,脑袋是脑袋。
泡卵子的猪皮是没法吃的,所以就做成了爬犁,拽着这些野猪肉往回走。
因为人多嘛,除了肠子这种寄生虫多的东西挂到了树上敬山神之外,几乎就没有浪费的东西,就连猪尾巴都带了回来。
野猪的猪头大,但是不值钱,江河也不小心,进村了就把猪头一劈两半,但凡去帮忙的都拿半拉回家。
明天接着进山接着围猎,但凡进山的都有点私人的小好处。
就连拽猪肉回来的猪皮爬犁,用完了也让他们带家去了,好歹还能做个腰带啥的,农村就没有没用的东西。
猪肉当场就分了,你一半我一半,江河他们这一半,直接就用大雪堆给封上了。
虽说现在已经开始开化了,但是阴面的雪还没什么动静,正经还能再存用个把月呢。
而村里分下来的猪肉,直接支大锅炖猪肉。
整个村里都弥漫着一股子腥的嚎,骚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