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黛愣住。
她设想过千百种对峙场景，唯独没料到他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
“不然呢？”她别过脸，“要不是……”
话音未落，她就被一股大力拽进滚烫的怀抱。
傅淮之埋在她颈窝深深吸气，震动的胸腔贴着她心跳：“我就知道……”
他喃喃低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引得她一阵颤栗。
对他而言，这就够了，只要她不是因为不爱他而离开，他什么都可以接受。
姜黛僵着没动，五年的分离，让她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既陌生又熟悉，心中泛起一阵慌乱。
可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撩拨着她的心弦，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身体里流窜。
傅淮之闷声问：“那顾言琛……”
“假结婚。”她叹气，“他帮我应付商慈的三年之约。”
姜黛肩头突然一痛，傅淮之咬着她衬衫布料磨牙：“所以我不是什么替身，对不对？”
“你居然……”姜黛不可思议地推开他，“傅淮之，你脑子里……”
剩余的话被吞进灼热的吻里。
傅淮之扣着她后脑攻城略地，带着五年来积压的思念与不甘。
姜黛一怔，身体渐渐软化，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直到两人唇齿间漫开血腥味才喘息着分开。
“你刚回来的时候，我以为……”
姜黛指尖抚过他发红的眼尾：“所以故意用宁久微气我？”
“你活该。”他恶狠狠又亲下来，这次力道温柔得多，像是在细细品味失而复得的美好，“这五年，你知道我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吗？”
姜黛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颤动，心中满是愧疚。
她当初的行为确实伤害了他，让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她想了想，认真注视着他的眼睛，轻声解释道，“傅淮之，你从来都不是替身，我自始至终喜欢的人只有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傅淮之顿时眼睛一亮，心中的喜悦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抱住她，紧紧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