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铃铛训斥得蔫头巴脑的阿福还得在大冷天的被谢子恒使唤着去干这干那的。
而铃铛,自是憋了一天的怒火,在谢子恒前脚才走,她后脚就朝着乔云儿的屋子里走来。
她拿着自己的针线,脸上很是不满意的拉着脸进屋就坐到了软榻之上。
“哎哟,我的铃铛姐姐,这大晚上的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招惹你了?”
乔云儿拿着一本话本正看得津津有味,看见铃铛这副模样,当即便放下了书来笑看着她问。
“你还笑得出来?”
铃铛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手中的针线也随意的丢进了箩筐之中。怕是情绪不好,所以便不做需要耐心的针线,只是拿了个络子打着。
乔云儿被她这么一瞪,莫名其妙的就笑了起来。
“你倒和我说说,我怎么就笑不出来了?还笑不得了?”
铃铛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下当场就觉得怒其不争了。
“你知道我去找阿福,问他为什么不守在公子身边,而是跑到前院书房去守着吗?”
乔云儿很是好奇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也很好奇,蕊儿是用什么手段把阿福给支开的。
铃铛叹了口气,有些咬牙切道:
“没有用钱,也没有给予什么别的好处。
她只是慌慌忙忙的从前院来,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只说是夫人你传的令,说是书房重地,怕有闪失,让他亲自带人过去守着。
然后又说公子在后院,自有她们照看着不会出事。
我真是不明白阿福这个猪脑子是怎么想的,竟是这样轻而易举的就信蕊儿的鬼话。
夫人,你说他是不是蠢?怎么就能将公子一个就交给别人了呢?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要是今日让那个小贱人得逞了,咱们这府里都得鸡飞狗跳。”
铃铛一边说着,一面觉得旁人蠢的无药可救,更是痛恨着一个不小竟是让蕊儿差点得逞。
乔云儿静静的听着铃铛的话,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是陷入了沉思。
“也或许是蕊儿本就是我的陪嫁丫头,况且她又说的逼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