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在屋外候着的蕊儿听在耳中只觉得越发的刺耳。
她不明白,她们主仆一场,她这么多年伺候乔云儿,就算没有功劳也该是有苦劳的,就算是她不满意自己今天的行为,可以打她骂她,何必要这样羞辱她?
她身为谢子恒的正妻,难道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
她就不信,谢子恒真的会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
将来,不会是她,那也会是别人,为什么她就不能看在她们主仆一场的情分下,成全了她?
她心中满是怨恨,如今这府中上下,谁不是心中门儿清的知道她想要爬主子的床?
如今乔云儿装傻充愣,还不愿意让她到主院里来伺候了,这分明就是让府里的让看她的笑话。
她捏着拳头抹着眼泪从主院里跑了出去,铃铛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影,半点同情也生不出来。
她只觉得,蕊儿这辈子再难有什么好前途了,若是她还继续执迷不悟,恐怕连性命也会保不住的。
不过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在她铁了心要背叛乔云儿爬上谢子恒的床的那一刻起,她便只当是不认识她了。
前些年在上河村的情谊,她只当是一场旧梦了。
如今,她要做的便是出去前院找到阿福,她倒是要好好质问他到底有没有长脑子,为什么会让谢子恒在那种情况下身边没有一个人?
若是今日蕊儿是一个刺客,只怕现如今总督府上下的白幡都已经挂起来了。
卧房内,乔云儿而听到蕊儿离去的声音,原本有些得意的脸上这会子才将笑容给敛了回去。
“这回满意了吗?”
谢子恒侧身看着她,眼眸含笑,面上是吃干抹净后的餍足样。
他回味着方才乔云儿的疯狂与热情,虽然他明白她的放纵多少是有些故意让屋外的人听的。
但是他依然觉得那样的乔云儿实在令他欲罢不能。
“那你满意了吗?”
乔云儿瞥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怨怼。
明明可以请个大夫来看,非要逞能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若不是她回来的快,是不是等她回来,抓完许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