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钰不赞同地瞥了苗小花一眼,“怎么能说是威胁呢?那是他良心发现,是他身体不好想退下来,是他想给孩子一个未来,是他主动提出让出工作的,可跟咱们没关系。”
威胁人可是犯法的,她罗钰能人留下把柄?
为了那种烂人搭上自己,赔本的买卖她罗钰才不会干。
苗小花这下听懂了,笑着点头,“对对对,是他想通了,是他想让出工作的,和咱们没关系。”
罗钰放下茶杯,笑着道:“这就对了,我们只是跟他讲道理罢了,他想咋做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听他的。”
苗小花接连点头,“对,听他的,都听他的。”
听到这里,几位大妈狠狠地松了口气,都佩服地看向了罗钰。
这个小丫头心思细腻,胆子也大,鬼点子也多,而且心地善良,但又不会为了一时的仁善而赔上自己,及时发现对自己不利的一面,还能说会道,劝人也有一手,天生是干妇联的料。
有了她,她们这几个老家伙可以放心地退下来了。
罗钰没看到几位大妈的目光,而是专注地盯着苗小花,就怕她又临时变挂,让她们更加被动。
“苗同志,这事儿你可得想好了,决定了就不能再变了,不然我们很难做的。
而且这事儿过后你和吕大力得保持统一口径,就是没感情了,过不下去了,吕大力觉得你没能给他生个儿子,让他断了后,所以才和你离婚的,不管谁来问,你们都得这么说。”
苗小花迟疑道:“那他能同意吗?他也会这么说?他不会不甘心,以后再说些啥吧?”
罗钰不屑地道:“让他说,但也得有人能信,只要你不松口就没事。
事关他的性命,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反正都离了,和你没关系了,他想死,你拦着他干嘛?舍不得啊?”
现在才六九年,离改开还有十年呢,这种事就是到了八零年代也不是小事,不会吃花生米,但影响肯定不会小,只要吕大力还想在阜市生活,他就得认命,不然名声坏了,他还有什么脸在阜市生活?他原本那些亲戚朋友又会怎么看他?他又如何和他们相处?
只要吕大力不傻到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