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巩建州却转身离开了,并没有停下来为他做任何的解释,巩建州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三天搬完家,这是一个不小的考验,唐国公府再落败,那毕竟也是个国公府,需要收拾整理的东西太多了。
不但如此,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这些事可都不是小事。
自己可没功夫留下来,应付巩成海。
反正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至于怎么做,那就要看各人的了。
巩建州虽然不介意自己的长远伯府,多一个阿爹住进去,但是他更愿意自己的长远伯府,没有阿爹住进去才好呢。
看着巩建州离去的背影,巩成海迅速在自己的脑子里,盘算起了刚才巩建州说的话。
也就是说在听到自己,被褫夺了唐国公的封号而晕倒的这段时间里,自己的儿子巩建州,又被皇后赐了个长远伯的封号。
所以他们巩家现在就算是没有了唐国公的封号,但是还有一个长远伯的封号在。
爵位不管大小,只要有爵位,他们巩家就还是公卿之家,而非寻常百姓了。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不做寻常百姓,怎么着都好。
这样就是将来于地下见祖宗的时候,他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想明白了的巩成海,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斗志昂扬的恢复如初,开始吩咐人给他更衣梳洗,准备出去管事了。
巩建州出了巩成海的院子,就往刘氏住的偏院去了。
“大哥。”巩建州刚进门,惠氏的小女儿宛娘便跑了过来。
宛娘此时也不过只有八九岁,还是个小姑娘呢,她扑到巩建州的怀里,抬头用哭的红红的眼睛望着巩建州,问道:“大哥,我们以后是不是就没有家了?”
“傻丫头,有大哥在呢,怎么会让你没有家呢?”摸着怀里小姑娘的头,巩建州心里又庆幸又后怕。
他庆幸自己有沈庭之这样的朋友,使自己的全家免于被牵连流放,他后怕的是,若真的被流放发配边疆的话,那最先倒霉的便是他这两个妹妹了。
“宛娘,莫要缠着大哥,大哥还有事情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