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湖见郑光不说话了,就知道刚才自己所说的那些话,已经入了他的心。
“你也说了如今你淮王府,就只有郑闯这一个孙儿了。”
“郑闯这孩子是个聪慧有本事的,松鹤楼能够屹立上京这么多年不倒,就知道他的本事和能耐了。”
“但是他的性子,与你这做祖父的如出一辙,长此久往下去,只怕又要惹出新的祸端来了。”
“我瞧着你这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你能护得了他一时,终究是护不了他一世的。”
“总要有人替你看着他,管着他,护着他的。”
打蛇打七寸才能一招制敌取胜,拿捏人心自然也要如此。
郑光如今最挂心的就只有郑闯了,他之所以会这么着急的为淮王府找靠山,就是怕自己一旦有个三长两短,郑闯撑不起淮王府的门面。
如果郑闯不能够把淮王府撑起来的话,那么淮王府很快就会被人吞吃瓜分掉,到时候郑闯也好,郑家也罢,就会落到一个很悲惨的境遇中的。
“阮姑姑,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以后我就把郑闯那小子交给您了,该怎么教导您就怎么教导,该怎么收拾你们就怎么收拾。”
阮玉湖愕然,自己只是想提点郑光,让他管教好自己的孙儿,免得以后再惹出什么祸事出来。
可这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她要管教郑闯了?她可没有兴趣替别人管教孩子。
再说了那郑闯是孩子吗?他早就是个成年人了,他的秉性已经成型了,哪儿能是那么好扭转过来的?
这郑光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她可没有那个能力与精力去管闲事的。
还没等阮玉湖开口拒绝呢,只见郑光就已经起身,又跪倒在了地上,“阮姑姑,望您不要推辞,郑闯可是我淮王府的未来。”
“这孩子虽然做事有些偏激,但是他心性不坏的。”
“这普天下也只有您能够管得了他了,教得了他了,您总不能看着这孩子将来惹出大祸来,让整个淮王府被毁掉吧?”
“求阮姑姑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可怜我这没几天活头的老家伙,就把这孩子留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