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的确是是个难题。”阮玉湖点了点头,说道:“这的确是个大难题。”
“娇娇,你先别着急,等巩成海来了,看看他是怎么说的,说不定办法就来了呢。”
郑家的人把巩成雨杀了也就算了,还把人挂在了城门楼上不说,还将巩成雨的罪行说的一清二楚。
现在只怕这件事,没有传遍整个上京城,恐怕也传遍半个上京城了。
这郑家人还真是猪队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沈天娇和阮玉湖这边还没有商量出个结果来呢,巩成海就带着巩建州来了。
沈天娇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巩家父子俩,心中只觉得被一口恶气堵着难受的很。
“巩成海,你可知罪?”
本来就心里恐慌难安的巩成海,被沈天娇这么一问,他彻底被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连口都开不了了。
巩建州看着自己那不中用的父亲,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回禀皇后娘娘,家父治家不严,以至于让巩成雨闯下如此的大祸。”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臣等愿意认罪,不管是什么样的刑罚,都无怨无悔都愿意接受。”
阮玉湖抬头看着代替巩成海回话的巩建州,这小子倒是比他那不中用的爹强多了。
错便是错了,不为自己辩解,找借口推脱逃避罪责,而是甘愿接受任何的惩戒。
这份勇气和担当,才是一个家主该有的风范和样子。
看着巩建州,阮玉湖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个想法。
一个既能让巩家脱罪,还能让沈天娇不必被那些朝臣们攻击为难的想法。
沈天娇看着跪在地上,浑身抖个不停的巩成海,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厌烦来了。
就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坐拥高位呢?
别说让他为国分忧了,就是连自己的一个家族都管不了。
怪不得以前的时候,就听别人说,这巩成海就是个二混子,糊涂虫,正事不干,每天就是算计着该找什么样的靠山,保住他们家唐国公的爵位。
如今看来,那些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都是有明证的。
不过就是那么一个无能的人,倒是养了个还算是不错的儿子。
只是做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