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她背后开涮。
“你也不用管那么多,随她们聊吧。聊是因为太空闲,这不能怪她们,只能怪你。回头订单下来了,你把任务平均到每个人,规定每天要完成的量,还有质量。完不成的给点无伤大雅的惩罚,比如扣谁的钱,拿这钱去买零食请所有人吃。超额完成的有一定奖励,如果罚款多的就从罚款里出,罚款没有就打个申请,理由是方便管理。这么一来,也没……淳珊姐,她们说了什么闲话?”
许灼说了一些管理措施,但发现茅淳珊没有在听。
她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
这才意识到,可能和这些大妈们聊天的内容有关。
他让村委清理出一间空房,把会做裁缝的愿意做裁缝的大妈们集中在一起,全部交给茅淳珊来管理。
说是裁缝铺,其实就是个作坊。
没办法,目前状态难以形成规模。
但是做出来的马面裙,女式衬衫,男士短袖,放在双桥菜市场外面门店里,倒是每天都能卖个七七八八。
一件衣服十五到三十五。
十五的不见得有人要,三十五必然被抢空。
尤其是素色马面裙,瞧着精致又不显摆。
很多人都是特地从城里来买的。
唯一问题还是产量有限,每天也就十几件。
衣服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比正常吃的要贵的。
乡下一桌酒席二十块,能吃得很不错了。
但二十块也就一件衣服的钱。
酒席吃完就没了,也没办法长期存留,可你出门总归得要个行头。
一件衣服可以穿好久。
所以两者的价值不能用同一个标尺看来衡量。
由于服装店的“火”,很多村里人又都想把自家人往裁缝铺里塞。
只是这里的人目前也不能多,事情完全是由村委人事部来安排。
于是进不去的人在那里说,凭什么茅淳珊一个下乡来的外地知青都能当头头,他们本地人却连进都进不去。
这话说多了,为什么后面总要跟个答案。
于是,这个答案就和许灼绑定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