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李代桃僵,偷天换日,悄无声息地换老板,鸠占鹊巢。
乔庄人能够意识到这种股权分配,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未来的事,什么都可能发生,有些要是在合同内定死的话,比如说不允许第三方之类的介入,那以后厂子出现危机,都没转圜余地。
既然这样,那么匀股份这种事,也就由公社来了。
让村委和公社去交涉,也许乔庄还会帮忙说和说和,可那又怎么样?
这么一来,村里对乔庄只有一定干涉权,却没主导权。
但是村里的制度,乔庄是可以享有的。
天底下哪来这种好事。
许灼觉得易城人之所以叫“刁易城”,就是有些事抠得太精。
他知道,人家也希望他来谈条件,互相让让嘛,有来有往。
可他不会那么搞。
原因很简单,再怎么搞,这个布厂的股权结构不变,始终是乔庄的。
那么,乔庄有乔庄的制度,他们有他们的制度,两者不可兼容。
你乔庄这分明是有脚踩两条船,看看未来出路哪个好,试试水,搭搭顺风车,可这里头消耗的都是天授村的资源。
真是筵无好筵会无好会。
这一趟自行车也算是白来了。
他当即起身就要离开,乔兴国连忙说道:“许灼同志,别急嘛,如果觉得有哪里招待不周,可以说出来,我们乔庄不是不讲道理的。”
许灼站着,没有坐下。
想了想这些人的尿性,一定是觉得自己年纪轻,有些地方不会考虑到位,尤其是借着乔峰能把他联系过来的机会,来个突击。
给点好处,给点甜枣,这事儿就能成了。
“不对……”
许灼忽然想到那一堆布料找他处理的事。
现在看来,显然这是有因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