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喜欢修合有度,他们喜欢越华丽越好。”
“我们对黄金宝石的追求,对盛装的追求,这些早在青铜时代就完成了。”
“当外国人的美术,因为一张照片而崩溃,又因为莫奈而找到真谛时,我们华夏早就在宋朝工笔就到了极致,且在明朝有了酣畅淋漓极致的写意,那都不是拍照可以表达的。”
“当他们还在为追求如何在简单的风格里,表现出故事、思辨、哲理,名为艺术时,我们早用成语完成了对这些的定义。”
“我们经历了部落,分封奴隶制,又经历了漫长的两千年封建制,从医疗,哲学,教育,政治等,一步步完善至今,虽然改朝换代,可一直在进步。一直到君主立宪、民主尝试,引入资本主义等改制,再经历内忧外患各种波折,最终才有了今天这番气象。”
“他们呢,工业革命一战前还有贵族,二战时成了精英主义,打来打去也没统一,从来不知道如何有力去掌控、有效去调度、宏观上解决各种民生问题。他们就那么大地方出生的,诞生不了统一思想和雄壮气魄。”
“你把我们的发展历程代入进去,就会发现,他们就是野蛮人换上了文明的皮,骨子里是一群昂撒狼人,犹大吸血鬼的结合体。”
“我们做的则是——文明我精神,野蛮我体魄。”
区别?
没有区别。
他们是人,我们也是人。
只是在“做人”这条路上,我们是连续不断走了至少五千年的老人。
他们只是一个走了千年左右,忽然间弯道超车的新人。
虽然说弯道快才是真的快,可这条赛道毕竟终点是未知的,不是赛车那样的明牌道路啊,前方有多少坑,你不踏踏实实走过去你练不出这种预感。
“那么……现在我们缺文化建设吗?”许灼挑眉询问伏冬。
伏冬想了想道:“还是缺,缺少对外输出,内部……客观地来说吧,内部的文明也的确还没达到那个层次,还有路要走。”
“我们不缺这些,缺的是教育,缺的是法律,缺的是……信仰。”
伏冬一怔,虽然这许灼和他理念上的确相左,出入挺参差的。
但是有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