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将窦昭昭说的十分可怜,也让陆时至有些出神。
可就这一下,他手上的力气更紧了几分,捏的窦昭昭痛叫出声,“疼~”
也许是喝醉了,窦昭昭的声音听起来娇滴滴的,又带了几分含糊,活像裹了蜜一样。
陆时至一低头,眼见窦昭昭玉白的腕骨上隐隐有些泛红,不由得松了力气,可嘴上还是冷冷道:“活该。”
这两个字可没说好,下一刻,窦昭昭水盈盈的嘴巴一嘟,“哇”一声就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钻进了陆时至的怀里。
陆时至被她孩子气的反应惊的一愣,一时之间都顾不上生气,手臂下意识的环住了这个醉鬼的腰,有些没好气的道:“哭什么?”
窦昭昭嘤嘤道:“痛……痛死了!”
陆时至哪见过这等场面,见窦昭昭哭的实在是伤心,不由得低头仔细查看她的手腕,确信不过是红了一圈,至多疼那一下,哪至于哭成这样?
陆时至正准备凶巴巴地制止窦昭昭的哭闹,就听怀里靠着的人儿带着哭腔道:“手痛、腰痛、头痛……哪里都痛!”
“最痛最痛的,是我的心……”窦昭昭抬眸,呆呆的望着陆时至。漆黑的瞳仁似乎没有焦距,满面酡红,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好似盛满了美酒。
“好痛好痛……都要痛死了……”窦昭昭的声音越来越轻,一边说,一边抓着陆时至的手摁在了自己的心口。
泪水滚落,砸在了陆时至的手背上,凉丝丝的,却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陆时至搭载窦昭昭腰间的手收紧了,而窦昭昭也向找到依靠一般,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安静了下来。
彩兰默默看着二人,适时上前,伸手,试图拿走窦昭昭手中的酒壶,“主子,别喝了,给奴婢吧……”
这一举动再度刺激了窦昭昭,她牢牢地抱紧了酒壶,还不忘嘟嘟囔囔道:“不、不行……我就要喝……”
“你不让我喝,念一听我的,念一会让我喝的……”窦昭昭说着话,开始满屋子找念一,“念一!”
眼见窦昭昭又要开始撒酒疯,陆时至只能再度把人钳在怀中,可却叫窦昭昭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