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选择，似乎都是一个死局。
猴子认栽，它举起了双手，匍匐在地，表示认输。
沐九月收回了唐刀，抬手接住了回旋回来的弯刀，就那么往祭坛的对面席地而坐：“说吧，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看着你像猴子，又不像猴子，你是什么物种？你会说话的吧？不需要我专门给你找个传话的吧？”
白毛猴子抬头看向沐九月，喉咙呼噜呼噜，丝毫在尝试调动声带，紧接着就发出了让沐九月听不懂的音节。
沐九月：“……”
它到底说的什么啊？！
这个时候，空间里的太岁终于憋不住了。
祂主动从空间现身了。
白毛猴子看到太岁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紧接着就再次五体投地，给太岁趴下了！
太岁冷哼一声：“算你识趣。”
沐九月看看太岁大爷，又看看白毛猴子，问道：“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小丫头的运气真是不错。这是一个古老祭坛，距今，最少也有五千年以上了。”太岁回答说的：“这个猴子，就是看守祭坛的守灵人。”
沐九月掏掏耳朵：“等等大爷，让我捋捋。你怎么确定这是五千年前的？您有证据吗？”
太岁大爷明明没有脸，但是沐九月就是感受到了太岁大爷的鄙视。
但是鄙视归鄙视，毕竟是自己家侄女，太岁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在五千多年前，这里可不是现在的样子。这里风调雨顺，水草丰美，后世称楼兰文明。”
沐九月马上盘膝坐好，做出一副倾听的姿态。
太岁继续说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曾经见过。虽然那个时候，我的神智还处于混沌状态，但是见过就是见过。”
沐九月点点头。
她大概明白太岁的意思。
这就类似于人类，突然解锁了儿时的记忆。
儿时发生的事情，可能不会记得那么清楚，但是有那种特别刻骨铭心的事情，还是能记得很清楚的。
这句话也侧面反应了太岁大爷，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应该是超过了五千年。
难怪能让空间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