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运呢?”
李萧然脱了皂靴上了暖榻,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这才说道;
“运运看书呢,我见她看的挺认真,便没过去打扰她。”
林眠又问道:
“你她看的是什么书?”
李萧然一下被问住了。
他摇头道:
“这个我还真没细看,总之能看什么书?不过是小孩子喜欢的那些罢了?”
李承乾却难得的接了句话:
“大妹看的是《宫为谋》。”
李萧然没听过这本书,名字也起得奇怪,便问道:
“这是什么书?又是哪位先生写的?”
李承乾摇头道:
“孩儿也不知,只是偶然间看见了书名罢了。”
林眠一听却瞪向李萧然,她起身穿上鞋便要向外走,李萧然完全不解的问:
“眠眠,你去哪?”
“去收书,顺便把画本子都烧了。”
听她这般说,李萧然总算知道那是一本什么书了,他摇头在心里想道,养大个孩子可真不容易啊!
永定侯府上,李秀带着丫鬟去给何氏请安了。
她象征性的福了下身道:
“给母亲请早安。”
何氏看了一眼外面都快西斜的太阳,问道:
“你这是刚起?”
李秀说道:
“母亲不知,昨日夫君被秦家那小贱人挑唆着撵我走,我气得哭了一夜,您瞧,现在眼睛还肿着呢!”
何氏一听她这尖酸刻薄的话,眉头便皱了一下。
“秦家小贱人?你和婉兮同是我儿媳,她又比你早进门,你不叫一声姐姐,却叫的这般难听,这就是你身为皇家郡主的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