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政不语,只一味加快脚步,把人抱回了卧室,熟练又利落地剥去了身上的衣物。
“要分开这么久,真舍不得。”
今天的肖政罕见地温柔许多,安婳被伺候得很舒服,慵懒地笑了笑,“那临走前让你吃饱。”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不许喊累。”
“嗯。”
安婳是一早的火车,肖政也克制着自己,没有折腾太晚。
第二天,他亲自送安婳去了火车站,在月台上目送着,直到火车的屁股都看不见了,他才收回酸涩的目光。
肖政揉了一下眼窝。
跟在身边的小朱很纳闷,嫂子不就出个差吗?怎么整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不过小朱还是有眼色地递给了领导一个帕子,“首长,擦擦吧。”
肖政眼一瞪,“干什么?以为老子哭了?老子是眼睛里进了沙子!”
小朱:“首长,我的意思是,您擦擦眼里的沙子,”
肖政:“”
接过帕子,擦眼里的沙子。
另一边的安婳则显得有点兴奋,因为她瞬间觉得好自由啊。
在家里,她每天几乎没有独处的时间,有时候想安静地自己一个人待会吧,很快孩子就妈妈妈妈地喊了,虽然也是甜蜜的,但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怀念一下单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