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你是不喜欢花甜了,看来把她介绍给你当女朋友也没戏了。你忙你的吧,我走了。”
和陈昂道了别我径自走进了轿车,然后开动轿车驰离了平水镇。
“你刚才和陈昂说了那么久,说啥呢?”轿车驰离平水镇有四五里地时,沈月开口问我。
“说你们俩的事呢。”我打趣说。
“说我们俩啥事呀?”
“说你们俩的好事。”
“我们俩能有啥好事呀?”
“你第一个男人是不是陈昂?”
“不是。”
“啊?”
“我和陈昂是谈过一段时间恋爱,虽然恋爱期间我多次鼓足劲把自己给他,但是每次看到他那个东西我都特别害怕,所以一直没给他。”
“为啥那么害怕?”
“太大了。”沈月附在我耳畔轻声说。
“怪不得他刚才说他很强壮。”
“你们俩咋会说这个话题的?”
“他现在是我儿子的干爹,关系比较近,偶尔难免开开玩笑。”
“你还有儿子?”
“肯定有啊,不止一个。”
“你生过几个孩子呀?”
“四个。”
“听说生孩子特别痛苦,现在很多女人都不愿生孩子,你这么年轻已经生了四个,真不简单。”
“前两个是因为家庭需要,后面两个是为了爱情。”
“你和几个男人有过关系?”
“得有七八个吧!”
“那么多!”
“我宁愿只有一个,可惜命运不济。”
“最厉害的是哪个男人?”
“你不认识,是我婆婆的干儿子,叫章文理。”
“你咋知道我不认识他?”
“你咋会认识他?”
“他家和我外婆家是前后邻居,以前到我外婆家走亲戚见过他,他和我表姐关系特别好,我表姐上学的时候常年住在我外婆家,小学六年级放暑假我也到我外婆家住了一个月,我们几个经常在一起玩扑克牌,我的年龄小才十来岁,没有他们俩玩的好,所以总是输,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