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长住啊?”我发信息询问章文理。
“对呀!这样才能天天见到你。”章文理回复说。
章文理住进来以后,晚上无所事事时,何爱我们三人便经常凑在一起打扑克牌了,三个人最适合的扑克牌游戏就是斗地主。我们制定了一个惩罚措施,如果地主赢了,另外两个农民就要在额头或者脸上贴一张纸条;如果农民赢了,地主就要贴两张纸条。有了这个惩罚措施,如果手里拿到的牌不能确保百分之百赢的话,就算地主轮到自己身上,我和何爱也会把地主让给章文理。章文理则不然,无论他手里的牌是好是坏,只要地主轮到他的身上,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地主的牌抓起来。玩到兴起,我们往往会忘记时间,如果摊上周末不用考虑送然然上学,我们甚至会玩到凌晨一点左右。
“今天咱们换一种玩法吧!”一个周六晚上,章文理说。
“咋玩?”何爱和我异口同声的问。
“输的人喝啤酒,敢不敢玩?”章文理说。
“这有啥不敢玩的?”我说:“不过,家里没有啤酒。”
“我买好了一箱,在后备箱呢,等下我抱过来。”章文理说。
“虽然我没喝过酒,不过我今天也奉陪到底。”何爱说。
“按老规矩,地主输了喝两杯,农民输了每人喝一杯。”关于章文理这个提议,我和何爱没有任何异议。
起初几局,我们三人都有输赢,自然都得到了惩罚。或许是因为害怕得到惩罚,我和何爱便打的比较小心,我们俩再也不敢做地主,因此后面地主的牌都给到了章文理。尽管如此,我们俩也没能先把章文理打趴下,玩到最后我们三人通通醉倒了,等再次苏醒过来我发现自己睡在了何爱的卧室,何爱睡在了章文理的卧室,我的卧室则被章文理占用了。
章文理住进我家里这件事引起了卢权的质疑,他询问我以前认不认识章文理?我给了卢权一个否定的回答,然后卢权说他已经和蓝丝影的父母提及了和蓝丝影离婚的事。结果蓝丝影的父母毫不留情的说绝不允许卢权和蓝丝影离婚,还说蓝丝影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卢权的家里。卢权对我做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不过目前我倒真的不希望卢权和蓝丝影离婚,因为我已经展开了和章文理在一起的计划,一旦卢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