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形物质又宛若活物的赤目天妖雕往外飞去时，姜文哲发现整个战虎山脉的灵气波动、阵法禁制、修士法力波动在他眼中都无所遁形。
自己看见虞青璃施展瞬移神通的轨迹，能看见地下火脉的温度变化。
甚至看见药圃、树林、草地中，天地生灵吞吐灵气的动静。
姜文哲啧啧称奇的小声嘀咕道：“天鹰真瞳，看穿一切虚妄原来是这个意思。”
姜文哲心念一动，双目神光锁定了战虎仙宗上空的护宗大阵禁制。
那些隐藏的阵眼、暗藏的杀机，在自己眼中清晰如掌纹。
感觉自己只需要他随意一指，就能破开战虎仙宗的护宗大阵禁制。
在体验了一下看穿一切虚妄的瞳术后，姜文哲控制着赤目天妖雕向远处飞去。
视野范围超过一万里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可是在飞出两万里的时候姜文哲就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消散一般。
在咬牙坚持，极尽所能的控制赤目天妖雕飞出三万四千里时。
姜文哲就感觉在脑海中像是某根弦被崩断了一般，原本能看到曙光的视野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好像，玩脱了。”
在意识彻底溃散前，姜文哲的心底只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但姜文哲感觉自己昏迷了很长一的段时间。
随后感觉自己的意识就像在承受千锤百炼，又像是在经历刀劈斧砍。
在半清醒、半迷糊中度过了一个多月的样子，这段时间姜文哲能感觉到靳芷柔一直守在自己身旁。
时不时的琥玉婵和虞青璃也会来看看自己，不过绝大多数还是自己媳妇儿寸步不离的守护、照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姜文哲刚刚恢复意识，就不禁开始思考自己的灵鹰神眸出了什么问题。
为什么只能探视到三万四千多里，然后自己的意识还会受如此严重的创伤。
“小马拉大车！？”
很快利用因果律进行推论，姜文哲得出了这么个结果。
通常来说灵鹰神眸都是元婴期乃至化神期修士才能修炼的秘法，哪怕是有金丹修士修炼。